毛泽东性福生活考证 4P大被同眠



毛泽东性福生活考证 4P大被同眠

毛泽东环顾著簇拥在他身边的文工队员说:“老头孤单了,老头也想你们啊。”

曾担任毛泽东保健医生二十余年的李志绥医生一九九五年二月猝然去世,他留下的回忆录是中共政权五十年最有特色的无与伦比的一份见证。今就李志绥书中若干为人乐道的史实,根据大陆资料作几点考证,并以此纪念李医生逝世六周年。

文工团员去中南海不仅仅跳舞

中南海每周为毛泽东举办舞会的事,中共当局为毛辩护时轻描淡写地说毛与女演员“共舞”,“本是中国民众知道的事情”。事实是,文化革命十年间,几乎一切娱乐活动都是“四旧”被禁止,老百姓绝对想不到外面在轰轰烈烈革“旧文化”的命,中南海却还在每星期举办两次舞会,跳交际舞,搞“四旧”!

老百姓更不知道中南海的舞会其来有自。

一九五八年,国防部长彭德怀自朝鲜归国后,才发现公安部统辖的公安军有个文工团,团内女兵都是从各大军区选拔出来的,品貌端正、能歌善舞。她们每周六都要到中南海陪中央首长跳舞,已经跳了几年了。


    毛泽东舞伴女空军陈惠敏



毛泽东舞伴女空军刘素媛


    毛泽东舞伴女空军孟锦云

彭德怀知道她们的工作不仅仅是跳舞,便大骂主持遴选女兵的萧华、罗瑞卿为毛泽东“选妃子”,又给中央军委写了一封信,对此提出异议。那时,彭德怀声望甚高,中央决定接受彭德怀的意见,解散该文工团。毛泽东只好同意。

当时反右运动刚结束,由于毛泽东指示“除了少数知名人士之外,把一些右派都搞去劳动教养。”五八二、三月间,大批右派份子被押送到黑龙江省“北大荒”的蛮荒地垦殖。两个月后,军队十万转业官兵也到了北大荒。一批公安军文工团的女兵,也奉命去北大荒。

临行前,在中南海春藕斋举行了一场告别舞会。毛泽东和每个要去北大荒的女文工团员跳一支曲子……最后,毛泽东环顾著簇拥在他身边的文工队员说:“老头孤单了,老头也想你们啊。”谁都明白被选去出席舞会的女演员们不仅仅是陪毛泽东“共舞”,江青更清楚办舞会的目的。那时她无力制止,到了一九六六年八月,毛泽东利用“中央文革小组”取代了政治局。江青作为文革小组第一副组长,有了点权力,头一件事就是不再容许为毛举办舞会。这就是李志绥书中所说的毛“没有跟女人鬼混”的“很短一段时间”,也是毛泽东说“这下我作了和尚”的“短短数周”。

从毛泽东的行止来看,那“短短数周”应是毛泽东从西郊玉泉山搬回北京,住在钓鱼台国宾馆十号楼的时候。江青就住十一号楼,行事不方便,所以没过多久毛泽东又搬到了人民大会堂的一一八厅。到了人民大会堂,毛泽东做“和尚”的日子结束了,据李志绥说“各个厅,如福建厅、江西厅等的女服务员,轮流来陪他。因此,外面的文化大革命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毛依然故我,过著帝王般优哉游哉的生活。”

不过,李志绥对记者陆铿表示“考虑到这些人今后还要在社会上生活、工作,写的时候都尽量简化,不提名字,以免蒙羞。”

刘素媛:与毛关系密切的女演员

李志绥在书中未提其名,只称她为空政文工团员的“刘”。

原来,空军政治部文工团的几名女舞蹈演员,从一九六三年春起被挑选到中南海陪毛泽东跳舞,按其中一位孟锦云的说法,“有时也住在那里一两天。歌舞团里的人都不知道她们的去向,而实际上又都知道她们的去向。文工团的领导们再三强调:不该打听的事,就不要去打听。”

据孟锦云回忆,文化革命开始后中南海的舞会停了一阵。一九六七年初,她们一行五个女青年去中南海西门求见毛泽东,获准进入。而李志绥记述的是“刘和另外陪她来的两个女团员”进去见毛,并重新开始进出中南海。

“刘”靠与毛泽东的关系,当上了空政文工团的革委会主任,“成为红极一时的人物”。李志绥书中说:“刘和另外两个女孩在中南海进进出出,常常一住下来就有五天十天。”她后来怀孕,临产时,林彪夫人叶群不知道毛泽东已没有生育能力,亲自送刘住进空军总医院高干产房。产下个男孩后,叶群说:“主席生了几个儿子,死的死,病的病。这下可好了,有这个男孩可以传宗接代了。”李志绥书中没说与毛“大被同眠”的“刘与另外两个女孩”的姓名,但“刘”的名字却可以考证出来。

如果空军政治部文工团员中与毛关系密切的只有一位姓刘,那个“刘”应当叫刘素媛。据萧思科《超级审判──审理林彪反革命集团亲历记》载:一九六七年十一月,林彪的儿子林立果对南京军区空军政委江腾蛟说:“如果吴法宪当了总政治部主任,空军司令员人选有个考虑,想要你当。”可是,四个月后毛泽东却将江腾蛟免了职,理由是他“反军乱军”。因为江腾蛟卷入与南京军区司令许世友的权力斗争,毛泽东决定保许世友以钳制林彪派系。南京军区中的“反许派”皆倒台。以后,空军司令吴法宪提名江腾蛟为空军政治部党委书记。可是,按萧的说法,“一个偶然的机会,空军文工团员刘素媛把这情况告诉了毛主席。”毛泽东说“对江胜蛟不能重用”,刘素媛把这一情况转告了吴法宪。林彪不敢忤毛之意,从此没再给江任何职务。一九六九年林彪嫡系都在中共九大当上政治局委员、中央委员后,林接见江一家,对江说:“有职务没职务一样干革命,不要看这个委员、那个委员,将来会变化的。”

这个刘素媛是谁?她有甚么“偶然的机会”告诉毛吴法宪提名江腾蛟为政治部党委书记?吴法宪怎么会把她转告的毛的话当真,立即报告林彪?林彪怎么会把一个女舞蹈演员传去的话当“最高指示”?萧思科的书里完全没有提及。

对比李志绥的书才能得出答案:那个带了别的女人进进出出中南海,与毛“大被同眠”的“刘”,那个林彪、叶群都相信她替毛泽东下了个龙种的“刘”,就是刘素媛。她是众位“毛泽东的女人们”中的一个重要角色。

为甚么谢静宜无罪迟群判重刑?

李志绥的回忆录里没有点谢静宜的名,在BBC的专访中却指名道姓地提到,人称“小谢”的谢静宜是“毛泽东的女人们”中的一个。凭籍与毛泽东的关系,这个初中文化、本是机要员的“小谢”成为清华大学实际上的第一把手,中共中央委员,北京市委副书记,还列席中央政治局会议。

江青气量虽小,却也有胸怀大度的时候。她对“小谢”就大度得很,一九七四年十一月二十日曾给毛泽东写信,要求让谢当全国人大副委员长。

由于迟群和谢静宜在清华大学当太上皇,主持学校日常工作的刘冰与党委另外三个副书记、常委于一九七五年八月和十月两次写信致毛,主要揭发迟群,也婉转地批评了谢静宜。表示“希望谢静宜同志也能站在党的立场上同他(注:指迟群)的错误作斗争。”信通过邓小平转交给毛时,毛正欲找个借口批邓,便在一张纸上用铅笔写下了清算邓小平的动员令:“清华大学刘冰等人来信告迟群和小谢。我看信的动机不纯,想打倒迟群和小谢。他们信中的矛头是对着我的。我在北京,写信为甚么不直接写给我,还要经小平转。小平偏袒刘冰。清华所涉及的问题不是孤立的,是当前两条路线斗争的反映。”

迟群、谢静宜与四人帮在同一时间、不同地点被捕。本来,官方也认为“谢静宜在迟群的整个犯罪活动中起了重要作用……某些重要犯罪意图,‘四人帮’都是通过谢静宜转达给迟群的”,可是审判的结果却是迟群以反革命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八年,而“小谢”却得免坐牢,理由是“坦白认罪较好,被免予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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